听了我的话,她猛灌了几口酒苦笑道:“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了一点,他在外面养女人,长时间不回家,孩子被送到寄宿学校,每周回来一次,家里就我一个人那还是家吗?我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,需要人疼爱,可是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为了将‘不正常’的性取向‘矫正’过来,我相信二位一定非常能理解这些小小的‘附带内容’是有必要的没错吧?”
”我故作随意地答道,鼻尖蹭过她的颈侧,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温热。
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,也爱尝新,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,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,飘然自怜.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,才只是摸到,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,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,对那粗糙的、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,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,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,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,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,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。
“也要让你知道才好,我在里面有多辛苦多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