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搞完最后一次后,我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,当我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。
玩了能有2个小时,手机有些没电了,就管妈妈要充电器充电,妈妈看我手机充电呢还在玩,就对我说:“君君,手机充电不能玩,你没看微信上说有爆炸的吗?”
但我们都只是普通人,我们不是预知命运的神,也不是一切落定后吟诵命运的吟游诗人,我们既不知道剧目为我们设下了何种悲剧,也不知道命运为我们准备了何种惨状,所以,在悲剧降临前,我们渴望预知;在悲剧来临时,我们拼命逃跑;在悲剧落幕后,我们悲鸣哭泣。
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文龙不愧当了侯龙涛小二十年的兄弟,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他微一
“我去接你,”知道我要去看他,pc也很兴奋,“我们好好玩一玩啊。